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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花莲又念叨了几句,说这年头姑娘太能干也不是好事,什么都得靠自己,反倒辛苦。
但见她没什么反应,也就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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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拍拍时之序的手背:“现在的年轻人想法和我们不一样了,忙来忙去,要挣钱,要出名,但最后不还是躺进去一烧,就没啦?”
时之序连忙摇头,握住她的手:“外婆,别说这种话。”
张花莲却并不觉得自己说了什么晦气的事,嗓音悠悠的:“哎,我是老人啦,老了就会想这些。你们年轻人不懂,以为日子还长着呢。”
她说着,望向远处的山和田野。
“人活一辈子,热热闹闹也好,清清冷冷也好,到头来都得自己跟自己交账。你自己不心安,再多出息也不快活咧。”
时之序抬起头,看着外婆脸上的皱纹,心里突然有些涩。她忽然有点明白,她始终知道她心里的空藏在哪儿。
又歇了一会,她搭班车回了岭澜,跟张花莲约定走之前再来看她。
到了市区,时之序站在街口,拿出手机给时岚拨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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