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同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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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小丘村的时候发现，这个她无数次梦见过的地方，也已换了样貌。

村口的泥路被铺成了沥青，路边新增了便利店和快递点，村头那座年久失修的祠堂被铁皮围了起来，贴着“文保维修，闲人免进”的告示。

她走进院子，张花莲正在躺椅上打盹，收音机里隐约传来戏曲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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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走过去，叫了声：

“外婆。”

老人微微睁开眼，抬头看她，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又揉了揉眼，才惊道：

“哎呀，真是小序回来了！”

时之序笑了，走过去蹲下身子，靠在她膝盖边上。

“嗯。”

她有点不敢直视外婆的白发。

阳光一照，那些发丝格外细、格外白，像被时间一点点风干过的雪。

她鼻子微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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