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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ric被逗笑了,她的脑回路总是这么出人意料,又格外地透彻。
“对不起,Kairos,哦不对,时教授,”他调侃着,又低头轻轻吻了她的手背,“我大概还不够谦卑。”
“没关系。”时之序起身拉开窗帘一角,看向窗外,“我也没有b你更谦卑。”
Eric没再说什么,只轻轻地从床上起身,从身后轻轻抱住她。
第二天早上,天刚蒙蒙亮,雾气缭绕在校园附近的白桦林间。时之序裹着围巾,走进系馆三楼的办公室,敲开了导师的门。
她简洁地说明了来意:想用掉两周年假,回中国处理些个人事务,顺带参加一个南京的会议。她递上会议邀请函的打印件,一边解释说会提交一篇与城市更新和社会不平等有关的论文摘要,算是和她目前在瑞典移民社区的田野有理论上的呼应。
导师是个五十来岁的瑞典nV人,她翻了几页会议资料,点点头,语气一如既往地温和而审慎:“很好,这有利于建立你自己的关系网络。但要确保不会陷入怀乡情绪中。”
说罢,她又笑着摆摆手,“我说的不对。Zhixu,对于你来说,要做的是放下自己,甚至忘记自己,变成研究对象的一份子。”
她的导师总坚持叫她的中文拼音名,不愿叫她Kairos。尽管“之序”对于她来说很难发音,她也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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