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和他公然敌对吗?”
路轻把海鲜往私人小锅里一口气倒尽,“怎么这么问?”
“学校内网八卦都这么传,这个理由获支持度最高。”
“这是一个原因,但不是主要原因。主要我真这么想。”
“嘶。”
闻言,席间传来倒吸冷气的声音。
“师姐,你竟然是这种虎狼之人!”
还有些坐立难安的,要不是身份差异,恐怕早就站起来揪住她了。
“我不是说了吗,”路轻不以为意,“我是搞细胞工程的,对基因工程的理解不多,对基因编辑的应用只是一个美好畅想。”
“你畅想得太过了!”
拍桌而起的师弟连珠炮一样对她提出了一二叁四五条专业意见和六七八九条为人处世的风评建议。
路轻用漏勺捞起鲍鱼看了看,又泡回锅底,“你说得没错。我保留我的意见。”
温雅点头,“那你写篇报告给我详细阐述你的保留意见,明天交。其他人想参与讨论的,也可以交报告。”
路轻:“……”她已经一级教育毕业两年了……怎么还要写组会报告?
在报告的压力之下,后半程满席鸦雀无声。
师妹朝她挤眉弄眼:还不如都赖前夫呢?
路轻萧萧索索地把一小锅海鲜捞起来,兜着自己的打火机,以抽烟为借口夹带一篮菜离席。
席上80%不抽烟的人目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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