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畜牲!”
眼前的黑衣人化作地牢里操控谢家军的傀儡师,化作父亲胸前那支毒箭。
他手中的刀如疯魔般舞动,在月光下织成银光绞索,每一次挥砍都带着雷霆之势,将黑衣人逼得连连后退。
有个敌人试图从背后偷袭,他竟生生受了对方一剑,借着痛感转身,用染血的胳膊死死锁住对方咽喉,直到听见喉骨碎裂的脆响。
阿爷的阻拦声像是隔着沙烁传来,谢玉瑾却充耳不闻。
他踹开尸体踉跄前冲,靴底碾过沙砾的声音混着粗重的喘息,整个人如同从地狱爬出的修罗。
刀再次刺入黑衣人的胸膛,他没有立刻抽刀,而是将脸贴近对方耳畔,嗓音沙哑得如同砂纸磨过铁锈:“回去告诉你的主子,血债血偿!”
喷涌的血溅上他苍白的脸,在扭曲的五官间流淌,却浇不灭眼底燃烧的滔天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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