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物价升高,百姓们日子都不好过,整体生活质量都降低了。
佳珍在家里管钱,眼看着秋收之后积蓄依旧不多,还到处是花钱的地方,难免忧心。
除了「吃饭」这一项按照徐福贵的要求没有缩减,家里其他地方都节省到极致了,穿的衣服补了又补,两三年不换新。徐孝云穿的还是之前徐孝苟的衣服,补丁都打满了。
她决定晚上睡前和徐福贵好好商量一下怎麽办。
旁边。
大家都在吃饭,一向话多且闹腾的徐孝苟出奇的安静。
他埋头吃饭,脑海中闪过一个个想法。
————
入夜,卧房里。
佳珍和徐福贵床头夜谈:「夫君,咱家交完田税,就剩下180两银子了。这可怎麽熬到明年秋收呀,要是明年再乾旱可怎麽办?」
「别担心,不是还有八亩枯叶乌呢。枯叶乌到明年秋后就十二年了,长出四片叶子,可值不少钱。」
徐福贵宽慰她。
除了家里的药草田,他体内空间还有长成了灵药的枯叶乌和铁根草,也值一笔钱。
「对了娘子,我想每天多砍点柴禾去卖,每天赚个一二百文钱,也不少。」
「一二百文?你得砍多少柴啊?」
佳珍对柴禾的价格很清楚,一二百文那得多少斤柴木?
「咱家今年过冬的柴禾攒够了。我每天扛回来三百斤柴,卖个一百几十文不成问题。」
以徐福贵桩功一层快练成的体质,扛三百斤柴不难。
「三百斤?你不要命啦?」
佳珍拔高了声音。
经常上山的好手,一趟扛回来一百斤柴就很多了,三百斤不得累吐血?
她趴在徐福贵怀里,柔声道:「我不准你去,你得活到八十岁,要是累死了谁管我和孩子们。」
「放心,你夫君我这身体好得很,不信你试试,嘿嘿…」
「哎呀,讨厌……」
随后房间响起压抑娇声。
————
几天后。
村口林场。
徐孝苟晨练桩功结束,身上冒着细汗。
「晨练结束,今天晚练不用来了,休息半天。解散。」
在杜海呼喊「解散」后,徐孝苟跟在几个孩子后面走向杜海。
「张赞,你的两副补药。李蓦,你一副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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