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大可派人调查下官,下官若有欺瞒大人甘愿领罪!」
郑通判表现的颇为激动,一脸潮红色。
赵安点了点头,随手从抽屉拿出一迭材料扔在桌上,淡淡道:「郑大人若无其它问题,那这些是怎麽回事?」
「这些是?」
心生疑惑的郑通判随手拿起一份材料来看,发现是举报他去年底在衙门内部采购上贪污白银1458两的材料。
没来由的心为之一突,赶紧拿起另一份来看,看完面色大变。
竟是有人举报他与江宁商人勾结,将漕粮低价变卖给商人从中获利多达七千馀两的事。
再看一份,心跳的更是厉害。
竟是揭发他命人直接将数千石漕粮送到他小舅子在城中开设的酿酒坊,事后以损耗为名将这几千石粮食做了亏空帐。
还有一份揭发材料更指他这个管粮通判不仅在城中买有多处房产,还接受某库大使送的瘦马两个,为掩人耳目将这两个瘦马分别藏在两处,对外声称一个是自家妹妹,一个是侄女。
连看几份后,郑通判已经不敢再看下去,心跳的就差从嗓子眼嘣出来了。
真是慌了。
因为这些事都是事实,除了衙门内部的几个亲信知道根本没有外人知道。
却如此堂而皇之摆在道台大人办公桌上,说明什麽?
说明他那几个亲信把他给卖了!
「这些都是怎麽回事,郑大人能对本官说说吗?」
一直在观察郑符阳神情的赵安一脸玩昧看着对方,从这些揭发材料来看,正六品的管粮通判存款恐怕不会低于十万两。
难怪说盐政丶粮道丶河工是三大肥衙。
老丁那个甘泉县是江北首富之县,一年到头弄是能弄到几万两,可扣除开支人情孝敬等,实际落进兜的也就万把两。
而郑符阳这个通判因为不是地方主官,所以开支和孝敬要少许多,加上很多收入都是通过做假帐和盗卖,所以干一年的实惠比老丁这个正印知县要强的多。
「这,这这都是一派胡言,这都是欲加之罪,这都是小人对下官的诬陷中伤,大人万万不可轻信!」
明明事实确凿,郑符阳却仍旧咬牙不肯承认。
贪官的通病。
表现出的激动样子看着还真就无辜。
「郑通判!」
赵安不能再惯着了,猛的黑脸拍了桌子,「郑符阳,你是在对抗组.你是坚决要对抗本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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