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不过唬一唬地方的小县令肯定是绰绰有馀的。
转而又是疑惑,徐有寿的背景季师爷那边不可能不清楚,如果清楚的话为何还要招惹此人呢。
带着不解,赵安回到县衙将事说了,不仅说了徐有寿这个行头拒绝和衙门合作,也将自己打听到的消息给说了。
「那个徐有寿跟江南织造局有往来?」
季师爷对此事真不知情,他随县令丁承恩到甘泉县也不过一年多时间,很多事情没摸清。
心下顿觉棘手,然收取布坊检验费的主意是他出的,怎麽也不可能半途而废,真要停了此事,县尊那里怎麽看他?
思来想去便带着赵安去后衙找了丁县令,由赵安将事情再次说了。
未想丁县令听后却是不以为然道:「织造局有什麽好怕的,这里是本县的地盘,本县说什麽就是什麽。他织造局要敢干涉本县之事,本县就上报到省里告他一个干扰地方的罪名!」
听的赵安一愣一愣的:县尊大人这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不知道特务的可怕?
其实事情远没他想的那麽复杂,织造局从前是威风,走出来有牌面,可经雍正丶乾隆两朝对曹家的连续打击,搞的如今的织造局早就落魄成一个纯营利性官方商业「组织」,如此地方官们哪里还忌惮它。
「那个姓徐的太过狂妄,真当本县没脾气不成,烦劳先生拿本县的牌子去班房调些人手把姓徐的布庄丶作坊先给我封了,」
县令丁承恩是真的恼怒,徐有寿说要他们行会交钱得府里发话,什麽意思?
难道他这个县令在这帮奸商眼中就是个屁不成!
又是涉及几万两的大交易,怎麽着也得杀几个猴给鸡看看。
别说是织造局的关系,就是府里有关系,他丁承恩都不怕。
说罢,气性犹未消去,又恨声道:「对了,让班房叫那孙老四喊上批人到姓徐的家闹一闹,本县倒要看看他姓徐的眼里究竟有没有本县!」
见县尊动了真怒,季师爷自是赶紧应下,犹豫了下问道:「若徐家有人反抗怎麽办?」
「反抗?只管将那胆敢抗命的绑回衙门,姓徐的要是跑了就把他爹娘老婆孩子押回来,要是还敢不交钱,就给我放火烧他家一两间屋子让姓徐的晓得本县厉害。」
就跟菜市场买菜般,县令大人轻飘飘几句便把事给定了。
之后想到什麽,又特意多说了句:「不过注意了,放火前先进屋看看有没有小孩睡觉或大件家具,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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