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唉!就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人!”
海德生已经消气。不过被人当面调侃,还是忍不住恨恨骂道。
一点破烂,几辆车子,哪怕其中有一辆限量版的帕加尼,海德生也没放在眼里。
生气,是因为感觉自己被耍。
周严缺这点东西吗?
这家伙敲竹杠都是按亿计算。眼睛不眨一下就交给省政府。
据说苏城和玉山地下钱庄两次被抢,也是他指使手下干的。
一个不拿钱当回事儿的人,偏偏经常坑蒙拐骗弄一点蝇头小利。
除了恶趣味之外,唯一的解释,就是寻开心。
就像现在这样,事情传出去,没人觉得周严贪财不要脸。
大家都觉得是海德生被耍了。都当笑话看。
别人当乐子,海德生却清楚周严另外的用意。
自己在码头公然邀请周严上游艇,不能说存心不良,但绝对有利用的意思。
海德生想参与西彩国际铁路项目。吴家态度模棱两可,老人家说太复杂,不让他掺和。
这让海德生非常不爽。
复杂?能有多复杂?自己不过是想要点干股,又不是真的要去参与运作。
以往只要他稍微暗示一下,就能办成的事。如今他开口明确要,都要不到。
无论吴家是不是有难言之隐,在海德生看来,就是人走茶凉。
就是自己的面子,老爹的面子,不管用了。
人在失去某些重要东西的时候,往往最敏感。
比如失恋,比如领导退休。
海德生此时,和他爹一样.....敏感。
敏感的海公子要争口气。
于是在得知周严来松江的消息后,灵机一动。
吴斌死了。
自己和周严在一起。既是做给吴家以及所有与吴家有关系的人看,也是做给自己的老子看。
这是姿态。是我要做的事情,不一定要靠你们的姿态。
能不能和周严合作,海德生并不在乎。
至于结交周严,给自己留后路,对海德生来说,有这样的想法,但并不迫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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