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见山来的时候,就见谢老和纪夫子在院落一角下棋。
见云见山来,平时对云见山最是欢迎的两人却一致地只管下棋,不理会云见山。
云见山脚步一顿,这是怎么了,他最近也没得罪这两人啊?
云见山扯开一个笑容,热情打着招呼:“纪夫子,谢老,晚辈打扰了。”呵呵,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丝毫不尴尬的纪夫子冷哼一声,看也不看云见山就说:“既觉打扰,还不出去。”
云见山脸色一僵,笑容都快挂不住了,他一定确定以及肯定,纪夫子绝对生他气了。
还有谢老,也不对劲,云见山看向闷不做声的谢老,嘴里发苦,咋连谢老也得罪了。
云见山揉揉有些僵的笑脸,苦着一张脸走上前给纪夫子敲着肩膀,讨好道:“纪夫子,晚辈愚钝,不知何事冒犯了夫子,以至于夫子冷面相待。”
纪夫子捏着手上的棋子,没好气地说:“你若愚钝,天下间就没聪明人了,舌灿莲花,把老夫哄得团团转啊。”
云见山一头雾水,这话从何而来,连忙喊冤:“冤枉啊,见山哪里敢对夫子有哄骗之举。”
“是吗?”
“当然。”
“可你之前不是跟我说老夫是最疼你的长辈,怎么今天就变成宁山长了?”
云见山如遭雷击,一时之间居然说不出话来了,他是真没有想到,纪夫子会偷听,还会计较这些事。
虽然,当初为了把甲班学生种地课程的管理权拿到手里,他确实是说了不少好话哄人。
看谢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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