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石台缓缓展开,在金溟的视角中露出一角用炭笔草草勾画的地图。
以他对虎啸天运笔风格的了解,应该是……地图吧,金溟想。
蜜獾揣着手往地上扫了一眼,“他能看懂就行。”
“她?你说孔雀?银角教过她看地图?”虎啸天左右瞧了瞧,像是无意识般用爪子踩住一块零件,百无聊赖地扒拉着,随口问道:“我怎么觉得,孔雀好像还不知道你让我去偷地图的事。你们真打算私奔?跟我一样住在外面不行吗?也不一定就得离开中部。银角就这么一个宝贝妹妹,他非得撕碎了你。”
蜜獾微不可察地挑了下眉,似乎有些意外。它不动声色地拿眼珠子瞟了虎啸天一眼,便仍旧眼观鼻鼻观心地揣着手看水面,对虎啸天话中的试探不做任何意向性的回应。
“咚”的一声,虎啸天抬脚把零件踢进水里。它换了种语气,直接质问道:“这些东西怎么在这里?”
蜜獾轻轻皱了皱眉,“震鳞费了半晚上功夫才捞上来这么点儿。”
“捞这个干什么,就该让它深埋在地下,最好永远消失。你难道打算带着这些东西离开中部?”虎啸天警醒地盯着蜜獾,“你想干什么,出卖中部?”
“我能干什么?”蜜獾淡淡地看了虎啸天一眼,嘴角勾起一丝讥笑。“我们什么时候能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事情了?或者说,我们什么时候又能有自己的想法了?”
不疾不徐的语气像是在说事不关己的话,讽刺的意味里更多的是一种不屑的屈服。
蜜獾捡起地上的兽皮卷,粗略地扫了一眼,又仔细卷起来,“我们这一代,生下来就决定了只能做什么。”
蜜獾低垂着眼眸,专注的神情让它的声音听上去有一种飘渺的恍惚,彷佛是难以捉摸的命运在虚无中轻轻叹息。
“从来都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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