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阖上的车门发出短促的磁吸声,金溟道:“我也要保护他们。”
军人轻轻笑了一声,气氛似乎缓和了些,一只带着金属特有的腥味的大手按在金溟的脑袋上,“小不点,等你长到了再来保护别人。”
“回去看看你爸爸吧。”带着茧子的手看上去很有力量,但落在头上却很轻柔,“他一定很想你。”
金溟孩子气地晃了晃脑袋,“我不走,爸爸就是让我来保护妈妈的。”
紧接着,金溟的右手腕就被紧紧攥住,穆兰的声音像是贴在他的耳朵上,“你昨晚吃月饼的时候不是说很想爸爸。”
随着话音呼出的气息凉得就像昨晚身后冰箱逸出的冷气,右手被同样的凉度紧握着。
在赤道秋季干爽温暖的清晨,金溟感觉到自己无法抑制地打了个颤。他不敢抬头,一时间四下的声音似乎都消失了,所有的感官只能听到手心里那块月饼上的酥皮隔着油纸慢慢碎裂的声音。
“能帮我把这块月饼带给我爸爸吗?”直到背后的汗液隐藏进衣服里,金溟才找回声音。他用了些力气,挣脱开穆兰,将握着月饼的右手缓缓举起。
“小溟!”穆兰的的声音尖锐而突然,而后更加突兀地停止在那只平摊开来的手心中。
一枚被油纸规规整整包裹着的月饼静静躺在手心中,在温热的体温中烘出一阵阵香酥。
“最后一块月饼,舍不得吃,”金溟舔了舔僵硬的嘴唇,“昨晚忍了好久啊。”
金溟用空出来的右手握住穆兰冰冷而颤抖的双手,“月饼可以寄托相思,爸爸会明白我们的。”
那是一块不止寄托着对远方亲人思念的月饼。
穆兰忽然发现,那双只会跟在父母身后抓着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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