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像是才看见站在中间已然成了落汤鸡的金溟,闯祸般地互相对视了一眼,便立刻低下头,大气也不敢喘一下,生怕把波荡起伏的水面吹得更波涛汹涌。
一个用脑袋顶对着金溟,无辜极了,像是在说——不要看它,它不存在。一个用左顾右盼的侧脸向金溟表示——刚才怎么了,肯定不关它的事。
“哼,”沾了水的声音冷冰冰的,金溟道,“真是七岁八岁狗都嫌!”
可算把这句话还回去了,金溟表面绷着脸,心里暗爽。
毛爪子轻轻按在水面上,似乎想把不安分的涟漪抚平,好像这样就算销毁了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