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想这种让鸟羞羞的词。
闭上眼睛,身体下意识地往羽毛垫里拱了拱,又把恒温羽绒被往怀里拉了拉,摆了个极舒服的姿势。
当了好几天的鸟,终于有床睡了。
开心。
“羽绒被”好像有点硬,金溟下意识地摸了摸,摸到一把紧绷的肌肉。
“啧,这身材真是绝了。”金溟忍不住低声赞叹道。
就算没有羽毛,就这身肌肉也够玩一年了。
又紧又弹,不肥不柴……
金溟“呲溜溜”地吸了下口水,忍不住抽着鼻子往白隼身上使劲儿闻了闻。
思路好像往不太“刑”的方向偏离了……
“我就是闻闻,别害怕,我绝对没有瞎想。”金溟自言自语。
真是——比肉食鸡好闻多了。
难道是当金雕当久了,看什么都像食物?
“忍住!”金溟告诫自己,“千万不能乱想。”
“我怎么可能就此屈从于动物本能,我肯定能控制好自己。”连闻带摸时不时咽个口水的金溟把怀里愈发僵硬的白隼推远了一点。
金溟倒真不是素食主义者,毕竟人是杂食性动物不是草食性动物,但是也不能吃自己养的啊。
晚上的鱼肉全给白隼吃了,明天说什么也要吃点肉打打牙祭了。
刚被白隼偎得暖烘烘的身体乍然露在夜晚的冷空气中,金溟缩了缩脖子,羽毛没长齐的身体忍不住又贴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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