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了起来。
金溟咬了咬牙,做贼似的再次往床上爬。
白翅膀拍在石头上,白隼猛然抬起头。
一次不够,还没完没了了!
“……”金溟这回看清楚了——气势汹汹,墨色的尖喙已经开始慢慢磨合,在冷飕飕的空气里发出让鸟都毛骨悚然的摩擦声。
“不是,药,”黑翅膀颤颤巍巍地指着床边那片沾满草糊的树叶,金溟觉得自己的地位也许还能再抢救一下,“药掉了,我给你敷上。”
就算白隼也拥有异常的愈合能力,但是那么深的伤口,总不能就这么晾一晚上。
白隼死死盯着金溟,黑眼珠缓慢地顺着黑翅膀朝床边看去,一面看一面还分着精力继续用眼风震慑金溟,在察觉金溟稍有异动时立刻又回过头,尖喙狠狠地朝着空气啄了一口。
金溟明白,那意思是他敢再动一下,下一口就是咬在他身上。
唉,下次再想拉近关系,恐怕不是一个鱼塘能解决得了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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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饭照例是鱼。
昨日刚决定茹毛饮血的金溟,为了表达自己痛心疾首痛改前非的态度,空着肚子一口气宰了三条鱼,宰得自己看见鱼就想吐,一丁点吃饭的胃口都没了。
金溟小心翼翼把堆满鱼肉的大树叶拉到白隼面前,眨巴着两个黄澄澄的大眼睛,努力把谄媚和无辜一起表达出来。
甩了一早晨冷脸的白隼看看讨好的态度如此明显的金溟,再看看面前诚意满满的鱼肉,一时纠结起来,犹豫着要不要回应一下,又该拿什么样的语气回应。
再冷下去会不会显得很无情,让金溟太受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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