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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个死没良心,他用爪子加尖喙拢共刨了那么点大蓟,好几次还差点一嘴啃上藏在土里的虫子,孩子差点吓出心理阴影。
物资全都用在白鹰身上了,它还对他的伤口下黑嘴。
这是正经鸟能干出来的鸟事?
金溟蹲坐在地上,皱着眉苦大仇深地反思自己又是哪儿点了火药桶,终于从白鹰怒气冲冲的眼里看出圈地盘的意思,便换了个方向往床角爬。
睡边边总行了吧。
反正他也习惯了猫睡枕头,狗睡被子,他睡床边。
要求不多,别睡他脸上,能再给个被子角,就很心满意足了。
白鹰反拧着脖子,拧得背上伤口绷出血来,仍要去啄金溟。
金溟再次被啄下床,捂着头喊:“这是我铺的床……不是,鸟儿怎么说,这是我筑的巢!你凭什么不让我睡……”
简直太过分了。
家里就这么大点儿地方,圈地盘也有点分寸行不行。
好歹给人留个边儿。
“……”白鹰正梗着脖子朝金溟咬牙,听了这话顿时有点底气不足。
不过白鹰的生活一向过得简单,没有鸟会在打架的时候停下来讲道理,这些过于复杂的情绪难以在此时影响它的行为。
进行思考,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肯定要打完架再说。
这么说也不太准确,因为一般情况下打输了就没机会再思考了,打赢了嘛,那就说明它一定是对的,也就不需要思考了。
于是那点莫名其妙的心虚很快就被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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