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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傅时禹介绍道:“这里离公司近,设施也算完备。但是只有一间房。你要是介意,我们再换一套?”
说到最后,他的语气变得有些飘忽不定,是该说太担忧了,还是太激动了?
起初他担心一开始就说同居,不给傅时禹一点空间,会让他觉得有负担。
但现在看来,他完全就是顾虑太多。
傅时禹拖着行李箱走进屋里,回绝道:“不用,挺好的。”
昨晚也是挤一张床上抱着睡的,他倒是不觉得住同一间房有什么不妥,就和以前游学睡大通铺一样。
不过,他反而有些纳闷,这几百平的别墅为什么会只有一间房?
后来他溜达了一圈才发现,楼下的客房被改造成健身房,楼上的又和主卧打通,多加了一个办公区域,最后就变成周泊云的一人独居住所。
放好行李后,傅时禹盘腿窝在沙发里休息。
抬头看见周泊云拿水走来,他好奇问道:“对了,你现在是做些什么?”
这一年他都没有听闻一点周泊云的消息,想来也可能是像封锁那座岛一样,周泊云把和自己有关的消息也封锁了。
而在飞机落地后搭车回来这一路,他看见窗外车牌指示着他们进入高新科技园区,周围的景色也和之前繁华的bd相比,有些空旷冷清,每一处都是独立分割的产业园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