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抚过他的背。
孟清州将头埋在他的胸口,用力蹭掉眼泪,故意抬头挑衅,“你是不是不行?”
话音刚落,背后的手掐住他的后脖颈,“激将法没有。”
孟清州伸脚故意踢开他双腿,又游离到中间,“你都这样了,还能忍吗?”
温礼按住他的小腿摩挲,“在你和我解释清楚之前,我还可以再忍一忍。”
温礼无法忽视这些异样。
孟清州气结,“我有什么瞒着你的?”
“嗯哼。”温礼拾起衣服,丢下一句,“嘴硬。”
他生气了,原因有很多,但源头只是一个人。
孟清州拿起被丢在一旁的衬衣,愤愤穿上。
孟清州坐在柜台上,双脚晃悠个不停,人却很沉寂。
他不该瞒着温礼,但又不知怎么开口。如果一切结束后在告诉他,他会更生气吧。
孟清州身下是一柜台的手表,看着就很贵,放在最中间的却是他送的。
他向王志打听过,温礼爱好不多,但很喜欢手表,家里收藏了不少名贵的手表。
孟清州投其所好,用比赛奖金买了一块,但珍贵程度远不如其他手表。
却被放在了最中间的位置,孟清州抚摸那一小块玻璃。
他决定了,如果今晚的晚饭有红烧肉,他就把一切都告诉温礼。如果没有,那就之后再说。这是一个荒谬的决定。
但温礼说了,今天吃海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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