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能理解,甚至很有可能就这么做。”
文言说的倒是没错,孟清州确实无法理解。
因为他真正见证过战场的残忍。
他看过漫山遍野的血肉残肢,看过前几天和他招呼的士兵死在战场上,被敌人穿破脖子,红色的鲜血像喷泉一样从□□里喷出来……
所以他不理解。
温礼拍的这一场戏,就是他刚刚加入孟清州的军队。
这时的他还是个刚刚得偿所愿的小兵,充满了对凉山大营的好奇,偶尔会在孟将军的必经之路上蹲守,细细观察自己的偶像。
但也不是经常会见到的。
“好!”文言喊了卡,“一会补几个镜头,继续下一场。”
温礼站起身,几个化妆师凑上来给他补妆。
孟清州看了他一眼,二人对视片刻,然后他一个人走向了角落,等着温礼找过来。
他并没等多久,温礼补完镜头后很快就过来了。
二人面对面站着,孟清州等了等,也没听到对方开口。
他不耐烦开口,“你到底想和我聊什么?”
“……”
“你不说话是几个意思?”
“……”
“哑巴了?”
孟清州伸手戳戳他,手下的触感硬邦邦地,让他气上头的情绪渐渐冷静下来。
温礼很少会这样的,是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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