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的人现在变得乐观社牛,饭量还变大了,还爱凑热闹。
从i人变e人,这变化瞎子也能看出来。
赵言一言难尽地看着漫不经心的赵孜,这人和宿舍那两个一样,都是瞎子。
“上次我去澡堂。”赵言迈开腿赶上赵孜,“你猜我看到什么了?”
“什么?”赵孜不耐烦他一直凑过来,只想赶紧打发了他,“他在澡堂穿女装还是扮鬼啊。”
“我看到他,对着镜子自言自语。”赵言声音越来越低,像是在害怕,“一个人对着镜子还说什么对不起之类的。”
澡堂很大很空旷,那天又只有他们两个人。
孟清州突然在澡堂发疯,赵言被他狠狠吓到了。
还把刚买的盆摔了。
“所以呢?”赵孜不觉得这有什么,他上次比赛还看见有选手在酒店烧香拜佛呢。
运动员嘛,压力都挺大的,不发泄出去可怎么办。
赵孜虽然不信这些,但他尊重每一个人。
“你记不记得,前不久孟清州家里出事了。”
孟清州家里突然出事,队里基本都知道,赵孜也听说过。
炒股赔光了钱,父亲自杀,母亲抑郁,家里还欠了一大笔债……
赵言左扯又扯的终于扯到重点,“我怀疑……”
“他是不是受刺激,然后这出了问题。”赵言指了指太阳穴。
“我在网上搜过,人如果遭受重大变故,可能会导致心里出问题,是有可能性情大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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