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却又说不出口。
钟杳看了一眼他扣住她右腕的手,也不介意,笑眯眯地盯着他。
最后还是郁常先放了手。
卞寻将郁常的失态放进眼里,面上一笑,笑意却不达眼底,道:“想来这位便是夷江寨大当家钟杳钟姑娘了?”
钟杳眼神全在郁常身上,没有分他一毫,漫不经心道:“你二人又不是真晕,应该听到了旁人是如何称呼我,何必再问?”
卞寻也不恼,道:“看来钟姑娘是看上了我兄弟,这才将我二人掳上山寨。”
钟杳看着郁常,目不转睛道:“嗯,我看上你了。”
郁常不敢看她,只好瞪了卞寻一眼。
卞寻道:“我们俩只会最普通的拳脚功夫,钟姑娘有心要拦我们肯定走不了。反正我这兄弟情感史清白,我也不打算反抗,只求钟姑娘好吃好喝的养着。”
卞寻一锤定音,两人就在夷江寨里住了下来。钟杳虽觉得有些古怪,但不大放在心上,毕竟这个寨子能有什么秘密呢?
郁常则过上了水深火热的日子,每天开门必然能见到钟杳笑嘻嘻地等在门口,手里还拿着一支花。也不知那是山里哪处的花,艳的烧眼,钟杳还美名其曰“追求”。
钟杳一身箭袖长袍,舞起剑来灵动飘逸,可偏偏剑剑皆是杀招,夺人心魄间更夺人性命。郁常那莫名火热的心又强行冷硬下来,他拿起笔作画,在笔墨之间抒发那难以自制的情感。
钟杳又突然出现在窗口,看了看那画,笑的见牙不见眼,道:“这画的是我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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