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端了他们老巢的了。钟杳牵了两匹马来,正是当日劫他两人上山时,把他们的马也收了来。三人两马,钟杳的心思再明确不过,脸上的笑容也灿烂得过分。
郁常手抚缰绳,若有所思,卞寻可已经上了马,揶揄道:“我这一人独行,就先走一步了。”
卞寻在试探他的决定。
钟杳道:“卞寻骑走了那一头马,现在你没有别的选择了。”
郁常低眼不看她,道:“那你先上吧。”
钟杳半信半疑地看他一眼,动作利落,潇洒地翻身上马,略歪头睨他一眼。郁常心头一动,很快又平静下来,踩着马镫,小心地上了马,越过钟杳拿起缰绳,将钟杳半圈在怀里。
钟杳轻笑了一声,大大方方往他怀里一趟,道:“你既然不熟练,那我们就骑慢一点。”
钟杳身上的清香让郁常心烦意乱,他难得开口,声音中还带着一丝沙砾感:“你身上是什么香?”
迷魂香,断肠药。
她一回头,脸侧编的小辫子甩到郁常脸上,让他懵了一瞬,钟杳也一愣,随即笑了起来,道:“我身上哪有什么味道?是你心里有。”
他不想做什么接近她再谋求真相之事,可是比起听卞寻的一面之词,自己弄清楚会更好些吧?
钟杳的踢馆方式简单粗暴,横冲直撞,叫出最强的那个人花式揍一顿,临了像个黑社会一样告诉对方老大这片被自己罩了,行事小心点,不然下一次就不会这么客气了。不是没有因此怀恨在心的,可她就算带着两个说自己只会粗浅功夫的人,也照样能从重围之中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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