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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逐流看着面前人阴刻的神情,想,她这五年这是一点也没变。也许是因为她如今凭着自己的实力有了官职,再听三皇女的话也不觉折辱。
钟逐流上前道:“得罪了。”
轻松一招便制服了钟林,将她的手反剪在身后。
钟逐流带着这一队人马浩浩荡荡地向皇宫行进。
钟林本想发作,却在被捉拿的下人里看到了她安插在钟钊身边的钉子,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钟逐流见她老实了,便到她身侧,轻言细语道:“三皇女殿下有所不知,就算是狗,也有有主之物和丧门之犬的区别。”
她说,她是丧门之犬。
钟林却再没心力反击,她只觉一股凉意从后背窜出。如果真的被发现了的话,那她便是万劫不复。
***
孝仁帝看着阶下跪着的钟林,突然有些累了。一个女儿给另一个女儿下毒让她发疯,最后被最小的女儿给告发了,这叫什么事啊?
这里面还牵扯到一个人,松露。
松露是她的元后曾经救下的人,元后身边的位置都满了,只收他做了个洒扫。元后去世后,她想培养一批照顾钟钊的人,便也将松露收了进来。后来她续娶了钟杳的父亲,担心自己的嫡长女在深宫中被人欺负,便将松露的过去伪造了一份,放到继后跟前做耳报神。
她老了,折腾不起了,在意识到钟钊灭口松露的背后还有她不知道的事时,她选择了不去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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