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国之君,仪态万方,无人可比,只是此时,稍微又咳嗽了一声。
乐镛似乎看透了一切,从药囊中拿出一盒新的伤药,道:“长王子,请用伤药,那盒伤药……不适合长王子。”
喻隐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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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攸宁歇养了一晚上,第二日一大早,精神头便好了许多。
起了身,稍微下地活动了一下,脚腕的扭伤也好了一些,不再那般刺痛,完全可以行走,只是不走太快都无妨。
叶攸宁穿戴整齐,一大早便离开了营帐。
柳羡之惊讶的道:“太子,您怎么起得如此早,受了伤,合该多歇息歇息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