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不甚走心,连动作都是模棱两可的。
哗啦——
寺人走进来,并报道:“太子,喻公已然处理好了政务,正准备过来,与太子共用晚膳。”
子情的眼神登时亮了,一个箭步冲到叶攸宁面前,殷勤的笑起来:“哎呀太子,您面上的伤口还未痊愈,情儿替你擦药罢!”
子情也不管叶攸宁愿不愿意,强硬的拽着叶攸宁坐在最显眼的席上,只要有人一进入太子营帐,定然第一眼便能看到他们。
叶攸宁身子一个踉跄,眼神吃惊的看向子情,道:“你这手劲儿,一直这么大么?”
子情表现的柔柔弱弱,好似羸弱不能自理,一阵大风都能给吹走,此时却把叶攸宁拽得一个踉跄,可见在喻隐舟面前的表现,都是装出来的。
子情表情僵硬,干笑道:“太子,您在说甚么?情儿怎么听不懂?太子您坐!”
他又拿出伤药,十足殷勤的给叶攸宁涂抹面颊,那态度,仿佛在对待一件世间至宝,轻手轻脚的。
踏踏踏……
是跫音。
喻隐舟果然走了进来。
“君上!”子情装作涂药很专注的模样,这才看到喻隐舟,柔声道:“君上,您怎么来了?”
“子情拜见君上……啊呀!”
子情好端端的,突然惊呼了一声,手中的药盒直接打翻出去,一个猛子,扎进了喻隐舟怀中。
“太子……”子情垂泪欲滴的委屈道:“太子您怎么……怎么推情儿啊?”
叶攸宁:“……”好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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