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骤然失序,柯灵觉得流感的病毒库正在升级。
“硌得慌。”对他的不满不以为然,蛄蛹半天又伸长手臂,紧紧圈住他的脖子,嘴唇几乎触到耳垂。
她一条腿盘在男人腰间,另一条自然下垂,身后过来两只手掌顺着她的臀部滑至大腿根最后托住膝弯,防止她掉下去。
绿灯通行,柯灵把人搂得更紧,汗与布料摩擦出一阵阵刺痒,雷竟耳道快被她的呼吸浸湿,她私心坦荡,昭然若揭。
“再蹭就下去。”
柯灵不蹭了,紧贴着男性宽阔好闻的后背,阳光刺目,她闭上眼睛任风从耳边滑过,惬意得像梦,希望一直这样睡过去,但美梦易醒。
她被放到车后座上,乳房解放了,大腿的余温未散,有点儿怅然若失。
一定是中暑了,眼眶发酸,胸口胀胀的,好像有东西要顶上来,荒田里冒出忐忑的小草芽,既怕风吹又怕雨打。
天幸乖乖坐在她身侧,时不时抬头看她,眼底盛满担忧。
柯灵不忍心骗他,悄悄告诉他,她装的。
雷天宇听到了,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的念头,不是说不喜欢男人吗?
他存心试探:“来,你坐前头。”
天幸脑子够用,只是以他现有的阅历还理解不了成人之间的太极,以为哥哥想坐后面,可后面地方那么大,他可以直接坐过来,为什么要和姐姐换?
但还是自告奋勇。
“哥哥我和你换吧,姐姐的脚会疼。”
柯灵听在心里,脚突然一点儿不疼了。
“小狐狸和谁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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