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爷俩相认,聊起来没完没了。听说师兄吴伯远已经死了,马伯通掉了几滴眼泪,哭了好一阵。最后用手扶起魏宝山道:“罢了,罢了,孩儿啊,跟师叔回家,到家,咱爷俩好好唠唠!”
马伯通带着魏宝山穿大街,过胡同,东拐西绕,最后到了一座破落的院子前,用手指了指,告诉魏宝山,这就是“三贤观”
魏宝山都看傻了眼了,做梦也没想到,堂堂的三贤观竟然会破成这副模样。院墙长草了不说,年久失修,像是喝醉了的老汉,东倒西歪的,站都站不稳了。站在墙根下都不敢大声咳嗽,弄不好,真怕一个喷嚏就把把院墙吹倒了。
马伯通推开“吱吱嘎嘎”的破木门,领着魏宝山进了院子。
看着歪歪扭扭的三间正房,魏宝山更是直咧嘴。房子破成这样还能住人,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过。都没有农村的马棚、猪圈看着牢固,但也不敢多嘴,心惊胆战地跟着马伯通进了屋子。
马伯通似乎看出来魏宝通有些担心,哈哈笑了笑,用手拍了拍屋里的柱子,撇嘴道:“宝山啊,不用担心,没事,结实着呢!”
魏宝山眼见柱子左右摇晃了半天,从屋顶直往下“扑扑”掉土,赶紧一把拉住了马伯通:“师师叔,别别拍了!这三贤观咋弄成这样了?”
马伯通叹了口气,讪讪笑了笑,告诉魏宝山,想当年,自己犯了错,下山后无处可去,最后这才流落到这里。正好这空屋子也没有人住,只有两个要饭花子在这儿过夜,自己就跟着他们在这儿将就了下来。后来,也怕师傅和师兄笑话自己,就随口蒙了个“三贤观”还说自己是三观主。其实所谓的三贤,就是他自己再加上那两个要饭花子。前几年,那俩要饭花子嫌这屋子太破,害怕睡觉时被砸死,也不敢住了,主动提出搬走了,把这院子让给他自己了,现在就他一个人住。
魏宝山闻听,心想:连要饭花子的穷命都害怕这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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