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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个时候,只是身怀魔族血脉,便成了景濯不可饶恕的罪名。
树影掩映,随着老妪的话响起,息棠不期然地想起了那道为鲜血浸透衣袍的身影。
因被剔去神骨之故,囚车中,他连坐都坐不直身,身上周却还加诸有重重枷锁,压得低下头来,像是觉得修为尽废后,他还能有余力逃得了一般。
息棠心下轻叹一声,这或许就是她如今不喜在外行走的原因之一。许多事,就算她不想记起,也免不了会为旁人提醒。\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