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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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这张脸，她实在看不出他有什么值得息棠看中的地方，无论修为还是资质，都可谓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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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年纪未免也太小了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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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棠这是打算老牛吃嫩草？”她忍不住又道，这话听得陵昭猛地瞪大眼，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连头顶叶子都控制不住地抽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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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棠面无表情地看向凝光：“这是我新收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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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光脸上的笑意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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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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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僵硬地转过头，对上息棠如有实质的目光，终于认出了她：“阿棠，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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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了息棠一眼，又看了眼陵昭，飞快收回手，脸上神情一整，正襟危坐，企图当做刚才什么也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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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息棠还是不语，她弱弱开口：“别打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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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凤族巫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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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昭看着这一幕，顿感幻灭，心中凤族巫祭的光辉形象轰然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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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她倒是没怎么变。息棠略显嫌弃地瞥过胆敢造谣的凝光，终究没有在阔别多年再见的时候教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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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老牛吃嫩草？这是她不知打哪儿来的便宜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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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没动手，暗自庆幸自己逃过一劫的凝光干咳了声，唤来侍女入内，命她领着陵昭到别殿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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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话就不必让小辈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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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凝光方才的表现太不靠谱，陵昭下意识看向息棠，见她点头，这才跟着侍女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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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你亲自出了丹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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