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怪胎

以进入她的念头，得到她的关注，被她的十指随心所欲摆弄成各种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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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有了女主人、有了孩子，是不是还缺一个男主人？”他耐着性子，循循善诱，露出无懈可击的完美假面，“我陪你一起玩，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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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陪她一起玩过家家，他扮演丈夫，她是他的新娘子。被人扔掉不要的晴天娃娃当做他们的孩子。他送她好看的玉佩，她就把丑陋的晴天娃娃送给他，他一直留着，雨天怕弄湿，晴天怕晒坏，可再见时她却没认出来。其实他见过她很多次，但是她似乎都不大记得了。她总是不记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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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是看不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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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师妹长大了，也渐渐像个正常人了，除了很偶尔的时候，几乎看不出那个需要模仿别人才能笑出来的女孩子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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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知为何，现在的她比以前的她更让他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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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兴奋里又掺杂了丝丝缕缕的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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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她在他不知道的地方，长得这么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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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灵堂中，师妹临睡前，他问她最近有没有遇到不开心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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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妹绞尽脑汁地想了一会，才轻描淡写地提到某日午后自己好像撞鬼了，还有人半夜跟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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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不沉紧紧地盯着那张无忧无虑的美丽面孔，生怕错过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害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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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妹反应平淡：“就是有点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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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到微微的不可置信：“只是觉得烦？不会恶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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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也有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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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不沉对模糊的反应很不满意，她波澜不惊的语气像是他处心积虑引导产生，而她只是一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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