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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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不沉看他的目光像是在看一个死人：“你到底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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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书幽幽道：“没有人比我更了解大师兄，他们都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他们还真的以为大师兄就是那样温和宽容、如同仙子下凡一样的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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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知道，只有我知道！因为我们是一样的！我知道大师兄隐藏得很辛苦，我们这种人，只能像过街老鼠一样躲藏，掩饰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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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是你而已。”裴不沉截断他的话，“我和你这种东西，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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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露出一个微笑来：“我不需要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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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书愣神一瞬，惶惶然道：“可若是有人看到大师兄你在暗地里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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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看不见的。”裴不沉截然打断，声音温和，却无端带着森凉寒意，“没有人会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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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书僵在原地，意识到什么，面容加倍扭曲：“大师兄就不怕我也把你的事情告诉那姓宁的小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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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裴不沉一手捏住他的下巴，另一手两指如钳夹住他的门牙用力一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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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鲜血飚出，卫书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却立刻被裴不沉死死捂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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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烫的鲜血浸湿掌心，从指缝中漏出来，裴不沉半蹲在他面前，黑黝黝不见光的眸子直视他，又似乎没有在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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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他轻声道，“干坏事的时候可不能出声，否则会被发现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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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书痛得涕泪齐下，可他居然还是顺着裴不沉的话，自己抬手捂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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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裴不沉松手，卫书才含混不清地哽咽道：“我是、我是在帮大师兄啊！迟早有一天那贱人会知道你做了什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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