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杀人

p;宁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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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的确是这样，但话能不能别说的这么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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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掰断他两根手指也就够了。”宁汐不忍去看倒在地上的卫书，“他都痛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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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不沉沉默片刻，突地用两指掐住她的下颌，力度很大，迫使她高高地仰起脸：“师妹替这男人求情，在心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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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汐心想这都哪跟哪，努力劝说：“不是，我是怕闹大了，对大师兄你的名声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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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怕他不信，宁汐又“啪啪”给了昏迷的卫书两耳光：“你看，我自己都报复回来了——还是双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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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不沉的眼睛弯起来，但那笑意显然没有达到眼底：“师妹关心我，我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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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宁汐松一口气，他又轻飘飘道：“可是这些人难道不该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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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恨他，那我帮你杀了他，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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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和良夜，月出西山，少年眼尾猩红如泣，本该有光的眸中幽深如漩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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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那被剑砍、又被火烧的门板命悬一线般地随风摇摆，咿咿呀呀作响，令人牙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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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内，宁汐同他对视良久，忽地小声道：“大师兄杀过很多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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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不沉扬唇：“嗯。很多喔。”\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