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测的死路,他所知道的那些信息也变成了没用的东西,这些人早就想舍弃他了。
骆子瑜的心脏像是被割开一样的痛,又恨又痛。
他不甘心,真的不甘心,不甘心自己大好的前程就葬送在这段旅途里,他还很宋眠,恨宋眠死得实在太轻松,如果不是她划伤了他的眼睛,他现在就不会沦落到这番境地。
所有人都没说话,就在这时,后面的甬道中忽然再次传出尖锐的虫鸣,这一次,似乎不是一只。
它们闻着同类的味道找了过来,巨大的獠牙扎进同类的尸体中,一口一口将那硕大的肉躯吃干抹净,然后,不用猜想,下一个目标定然就是甬道后的那些人。
几人的面色立马难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