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傅朗挠挠头:“那王爷这么做不就一点用都没有了吗?”
祁公子摸了摸下巴,说:“不一定。”
他说:“既然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杀人了,那他说不定还会再犯,如果他真的被困在岛上,待他再杀人的时候,就能省下不少力气。”
傅洁忍不住嚷嚷:“这要闹到什么时候,我的花过两天就要谢了,比赛是不是也要延迟了呀!”
宋眠看了傅洁一眼,充满同情。
她知道死去的姑娘很可怜,但是水蝴蝶也是傅洁千辛万苦呵护下来的心血,她盼了又等,等了又盼,好不容易盼来了花节,结果却要延迟了。
深夜漫长,原本该通宵纵情歌舞酒席的湖心岛上一片死寂,街上点着灯,客栈也依然烛火通明,但是除了巡逻的士兵,街上路上回廊里,全都再没有一个人影,大家全都将自己严严实实的关在房间里,不敢出声。
这样繁华却又死寂的孤岛,像一颗镶嵌在无边无际的深夜里红里透着黑的宝石,又像是黑皮野兽身体上一块溃烂流血的伤口。
宋眠一直都跟祁公子待在一起,许是对方悠闲的模样将她给感染了,她竟也没那么慌了。
祁公子催她早早睡觉,否则明天眼下会生出难看的乌青。
他们住在一处,但是独属于男人的大房间里有两个耳房,宋眠睡在偏房里,与祁公子隔了一道墙。
宋眠睡不着,她还对今天在水里看见的那张人皮心有余悸,除此之外,她还有一种诡异的感觉,她总觉得,有人在看她——那种熟悉的、被注视的感觉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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