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颜色,在苍白的面皮上,显得十分狰狞可怖,再也不见任何谦谦如玉的贵公子模样。
而脸的主人也早已意识到了这一点,他将目光从宋眠的身上抽离,没发出任何声响的下了床,走出院子,走至宅邸花园之后。
刘府的清晨,刘宗口中哼着悠闲的曲子,顶着那张快要烂掉的脸,旁若无人的在园中行走,路过的家丁丫鬟全都视而不见,各自做着自己的活计,就仿佛这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安宁清晨。
刘宗走到了花园的尽头,先开了长长的藤萝绿帘,走入了一个被山洞半包围的池边,池中盛开着红到发紫的妖冶花朵,长而尖的花瓣,硬而粗的尖刺。
昨日为他裱了画框的小厮手捧着一个水壶,正在往池中浇水。
那壶中的水相雨滴一样洒在花瓣上,是血红的颜色。
刘宗附身,一只手抓在最近的花朵上,长刺扎进手心,却没流出血。
他撕下一片花瓣,一口一口的将它嚼碎,吞下。
当最后一片花瓣被吞入口中,刘宗那张龟裂的脸已然如最完美的玉,又是那副英俊迷人的模样。
他手中我这带刺的画,偏头问旁边僵硬着脸浇花的小厮:“厨房做了什么汤?”
小厮低下了头去:“少爷,今早做的是枸杞鸡汤。”
刘宗不耐烦的看着他:“没见昨天的甜汤,少夫人多喝了半碗么?”
她明显是爱吃甜的。
小厮吓得几乎要将手中的水壶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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