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跟这头母猪废什么话啊；能改变我们命运的只有我们自己

“你再卖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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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卖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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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大的金陵城，就你可怜？就你可怜？老娘我十来岁混风尘，老娘不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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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再装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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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鸨一边骂着，一边抄起铜水烟筒，砸向那绿袍姑娘的额头，“当”一声，那绿旗袍的姑娘，被铜水烟筒，砸得头破血流，满脸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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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幕，惊得周围的姑娘们抖作筛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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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那些姑娘，一个个跪在地上，去抓老鸨的旗袍的裙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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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别打了，再打黛翠，就要被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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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慈悲，我们不跑了，不跑了……您慈悲，饶了黛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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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真的不能再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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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屋内，全是女人们压抑的抽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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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这时，窗外又传来爆炸声，震得梁上灰尘簌簌落下，落在那些旗袍女人精心梳好的发髻上，像一场早来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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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花窗棂透进的夕阳将她们的影子拉得很长，那些影子在斑驳的墙面上扭曲交叠，像被风雨摧折的花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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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谁的发簪掉了，青丝散开的瞬间，不远处的铜镜里映出十几张惨白的脸——每张脸上都带着相似的泪痕，相似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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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传来琵琶声，那是新来的姑娘，在练习琵琶曲……唱曲儿的女子，咿咿呀呀，明明是温温柔柔的曲调，却带着一股无法言喻的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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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段情呀！唱给那诸公听，诸公各位，静呀静静心呀，让我来，唱一支秦淮景呀！细细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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