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来来来,献祭唐某人的头颅,帮诸君赢下这场战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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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唐总司令，对你不薄吧！你就这么回报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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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扭头瞪着宋清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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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该死的扑街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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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抄起茶杯就要砸，茶水泼洒在他的呢子军装上，染出大片深色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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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两个参谋慌忙架住他的胳膊，却被他甩得一个趔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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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杯脱手飞出，在宋博渊脚边炸开无数瓷片，有一块锋利的碎片擦着军裤划过，割出一道细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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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伯芹的鼻孔扩张着，呼出的热气在寒冷的地下室里凝成白雾。他嘴角歪斜，露出两颗发黄的门牙，牙缝里还嵌着中午吃的牛肉罐头里的牛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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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宋清辉，终于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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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角的皱纹在煤油灯下显得格外深刻，像刀刻的沟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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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皮松弛地耷拉着，却遮不住眼底那抹浑浊的光——那是一种被岁月和权谋磨砺出的、令人捉摸不透的暗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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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茶杯边缘，指尖沾着冷透的茶渍，皮肤皱缩得像泡发的树皮。喉结滚动了一下，却没立刻开口，仿佛在喉咙深处酝酿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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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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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出声，嗓音沙哑得像是砂纸摩擦，尾音带着一丝几不可闻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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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角扯了扯，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法令纹深得像是被人用刀划出来的。眼袋浮肿，青黑色的阴影一直蔓延到颧骨，显得整张脸像是一张被揉皱又勉强摊开的旧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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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在叶伯芹和宋博渊之间游移了一瞬，最终落在唐孟潇身上。那一瞬间，他眼底闪过一丝极复杂的东西——像是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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