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嘶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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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攒了三年的探亲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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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直接跟领导说,除非军区下命令,让我直接开着飞机去炸富士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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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相框边缘,玻璃冰凉的触感让他想起很多年前,冬天时,爷爷墓碑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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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这个假,我非休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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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里传来敲击全息屏幕的声音,年轻干事似乎在查阅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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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绿萝叶子被晚风吹得簌簌作响,像是无数个未说完的故事在低声絮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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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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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试训基地,新学员的战术分析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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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全息头盔,红光闪烁,投影出全息投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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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屏里,未读邮件的红标刺得他眼睛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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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间,他好像又看到了那筐红彤彤的草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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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亲假结束后,我会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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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转告,空军常青训基地的负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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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从老家回来,陪那些学员练到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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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长野随后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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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吐出一口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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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开书桌最底层的抽屉。一叠很老很老的红包静静躺在那里……他轻轻拿起第一封……里面是有零有整的八百六十四块钱,以及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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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抽出那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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