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除了当天从医院回家的那个晚上许嘉深打了通电话过来,质问沈故思为什么一声不吭的走了,还没等沈故思想要解释两句,就怒气冲冲的挂断了。
在那过后,无论沈故思怎么打电话,不是正在通话中,就是无人接听,发出去的消息也全部石沉大海。
他知道这是深深生气了,可生着病又实在不敢去找,怕传染给许嘉深。
深深本来就忙,每天都有一堆工作,如果被自己传染上感冒就不好了。
现在终于病好了,出门前,沈故思还特地量了下 体温。
从家到许嘉深的公司,走路只需要十分钟。
房子是许嘉深以前住的,后来留给了沈故思,偶尔许嘉深会回来住,但大部分时候,都是沈故思在等。
等着等着,几年的光阴等进去了。
走到公司楼下时,沈故思犹豫了。
他心里清楚许嘉深一定不想看见自己,却又在隐隐抱着那一点不切实际的幻想。
如屡薄冰的关系,沈故思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
可思念太难熬了,尤其是生病的日子,人好像变得格外脆弱,从前不会觉得委屈难过的事情,常常想着想着,眼泪就流下来。
所以沈故思还是进去了,明知道不会被好脸色对待,明知道不会被欢迎,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
大厅里来往的人群让沈故思局促不安,头顶高悬的玻璃天花板,阳光肆意穿透,印在干净得反光的瓷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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