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安静了一会儿,须臾,炸出更大的动静:“我靠,谁这么秀恩爱啊?你想逼死哥们啊?”
“我服了哪来的显眼包,自己倒是不淋雨了,要把别人的伞撕碎。”
恰好,远处传来“嘭”地一声。
一束火星升至高空,噼里啪啦地绽开。有了第一颗,接二连三的烟花紧随其后地在空中盛放,火树银花,映亮了整片夜幕。
第二天,纪初禾没在工作人员里看到傅岁茹,她很怀疑她是被当成恐怖分子带去做笔录了。
一大早起来,看到他们,骆亭菲期待地问:“初禾姐,烟花好看吗?”
“好看。”
熊雨倩听她这么说,又想起那道错了的题,怒瞪明炀:“你怎么会喜欢狐狸,不喜欢狗呢?”
明炀不服气地嚷嚷:“我为啥不能喜欢狐狸啊?”
纪初禾帮她解释:“可能她不能理解跨物种的爱情。”
明炀当即反驳:“那喜欢狗不也跨物种了?”
没有人理他,他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你说我是狗?”
温棠还没起床,明炀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丝毫不顾忌地说:“不是,谁还没点过去了,抓着不放了是吧?”
“话不能这么说,老婆饼虽然没有老婆,但它也是饼。”纪初禾有条有理地分析,“同理——”
【舔狗不舔了也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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