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切洋葱切到手了。”
“我以为闭着眼睛切洋葱就不会辣到流眼泪, ”骆亭菲抹着眼睛,“但是切到手的那一刻, 我还是哭了。”
熊雨倩白眼直翻:“我也快被你蠢哭了。”
骆亭菲伤口不深, 这会儿也不痛了,还有心思辩解:“我就是上次在外面吃到一个洋葱肥牛炒饭很好吃, 想做给你们尝尝嘛。”
她转头看向纪初禾:“初禾姐,你会做洋葱肥牛炒饭吗?”
“不会,谢黎会。”纪初禾吃着早餐,没过脑子地下意识说。
话一出口,她敏锐地感觉周围的气氛变了。
一抬头,骆亭菲和熊雨倩都直勾勾地盯着她。
尤其是骆亭菲,竖着中指满眼八卦地问:“你怎么知道的?你吃过?”
纪初禾还真的吃过,昨天中午谢黎就做的这个。
她咽下嘴里的粥,若无其事地道:“没有啊,谢黎自己说的。”
骆亭菲追问:“那他为什么不跟别人说,只跟你说?这不是——”
“爱”字的音发了一半,被骆亭菲反应过来憋了回去。
纪初禾:?
这句式怎么这么耳熟。
她奇怪地看着骆亭菲,骆亭菲也紧紧盯着她,生怕错过她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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