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姐被她气得撂了电话,但纪初禾确实神清气爽了,不被病痛折磨,她甚至久违地睡了个好觉。
美中不足的是,第二天一早,她还在美梦中的时候,一通接一通的电话硬生生将她吵醒。
跟不散的阴魂一样,纪初禾闭着眼挂断一个,另一个又立马打了过来。
纪初禾忍无可忍,一锤被子坐了起来,被吵醒瞌睡,她怨气比枉死了一百年的鬼都要大。
一接通电话,那头的男声恭敬问道:“纪小姐,已经上班了您怎么还没过来?”
纪初禾听不得上班两个字,一听就应激。
“别人一周六个酒吧,我一周工作六个早八,葡萄酒开了之后都要时间醒酒,凭什么我醒了就要来上班?旷一天班,你让人事扣我二百。该省省该花花,姐不是那种小气的人。”*
她小嘴跟机关枪似的一通输出,挂了电话,纪初禾的小脑袋瓜开始转动,困倦地眯着眼看了看备注。
张秘书。
祁北墨身边的秘书兼特助,也是为数不多知道她和祁北墨关系的人。
说起来搞笑,祁北墨知道包养协议法律上不生效,所以给原主签了个劳动合同。
她给他当贴身助理,一个月开十万块薪资,违约她要赔一百万。
纪初禾恨得牙痒痒:妈的,你这资本家头脑还挺清晰。
另一边,张秘书被纪初禾一顿言语输出整得懵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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