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留下深刻印象,他没有被卡尔打爆。
而他很平静地说:「我只是完成我的工作。」
拖入了抢七,双方各自赢下了主场,而我们想要进入总决赛,必须在盐湖城赢球才行。
抢七的艰难在于,这样的比赛,很多习以为常的东西会失灵,最后你不知道什麽会决定胜负。
赛前我非常紧张,比我自己做球员时要紧张的多,我躲进了更衣室,远离所有人,远离摄像头和话筒。
NBC的记者吉姆-格雷比我想像的还要讨厌。
第七场比赛前,我不得不把战术白板转向墙壁,这样就没人能看见上面的内容了。
果然,吉姆-格雷出现在我们的更衣室里,试图把比赛板转回来,这样他就能看到我们的战术。
他不是爵士队的间谍,他只是想用这些镜头增加收视率,可我们不想让他这麽做。
比赛期间,暂停时,格雷过来试图偷听我们的讨论。
阿甘过去警告他,你再过来打探,我就一拳把你的脑袋揍进你的屁眼儿里。
场上的情况不出所料,状况频发,失误满天飞,但不讲道理的进球也一个接着一个。
爵士队依旧有条不紊,但我们打得有些匪夷所思,更匪夷所思的是,我们比分交替,一直杀到了最后时刻。
爵士开始不管不顾的多人合围阿甘,这给了外线空位机会,在最后的三分钟里。
然后就是令人揪心的时刻,在最后三分钟我们的五次进攻中,除了阿甘和科比之外,没有人敢出手。
阿甘把球传出来,球在外线漂移,要麽回到阿甘手里,要麽就是给科比,让他来投。
科比出手的三次,一个都没进,而且在高强度的防守和极致的窒息压力下,他的出手连筐都没碰。
但其中两个被阿甘捞到,在篮下打进,但最后一个,也是最关键的一个,短的太离谱。
阿甘手太短,没有捞着,同时送了爵士一个快攻,马龙接到斯托克顿的长传,上篮得手。
这一球终结了这场比赛,终结了这个系列赛,也终结了波特兰开拓者的这个赛季,以及我执教的第一年。】
————1999年出版,拉里-伯德丶Jackie Macmullan合作编写《Bird Watching》,节选。
【1997年的夏季,很多事情我已记不清,但有些事我又记得很清楚。
当然我知道,人的记忆会骗人,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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