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居然写到了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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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换魂一事违背天理，邪修都少有人习得如此法门，慈岳又是从何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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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蕴眉头都皱在了一起，万年灵乳纵然能让杨旭多撑几天，可也要受极大的魂魄剥离之苦，她实在不能再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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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蕴突然想起自己的便宜师父送的那两张符箓，里面存着灵渠的全力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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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着去东海秘境万一和傅渊撞上，还能有点保命的底牌，现如今怕是不得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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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知道一张能不能解决掉他，她本来就没几个值钱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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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拿出传音符给东阳掌门传音，将慈岳的事情说了一遍，又叮嘱他派几个厉害的帮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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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来不及赶到，但起码有人过来收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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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蕴轻轻叹了一口气：“换魂之后，还能不能再换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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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无涯缓缓地摇了摇头，神色凝重地解释道：“不能，而且若是灵魂与***不适配，强行换魂之后，身体会衰老得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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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寿元已经尽了……”方无涯话音未落，窗外暴雨忽然击打在窗户上，烛火也扭曲成挣扎的人形，像是那些无助的灵魂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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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蕴沉默，慈岳用的怕也不是什么正经换魂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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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遭天谴的那一栏写的半吊子术法，怪不得杨旭那里一池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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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有未竟之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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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得直白，能让将死之人冒险吐露秘辛的，唯有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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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方无涯没有回她的话，而是怔怔的看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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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身子骨，怕是撑不到槐花开了……”方无涯笑着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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