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江寒如实说道,“大概半年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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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他被莺时的笛声吸引,接连几次驻足聆听,还曾悄悄派人给过赏银,但并未多想,也不会料到此后与她有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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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京繁华,花楼也多,折春楼算其间中规中矩的,但莺时的笛声是独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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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非巧言令色,刻意讨好一众赏客,而是始终盈盈如水,初闻只觉细腻情柔,走近些才知道那是冬天刚化开的雪水,透着浸骨的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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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时少时便被发卖至花楼,楼中管事看她长得好,也曾动过让她以身侍客的主意,但她几经自杀,管事不想自己花的银子打水漂,又恰好她天生一副好嗓子,便不再逼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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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吹笛,则是她为增加筹码,后天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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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小摸爬滚打,又在形形色色的人中间穿梭长大,一双眼睛看尽世间温情与凉薄,自然学会了用柔软的表面包裹住僵硬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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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同笛声也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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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一次偶然的机会,江寒和她在回廊处碰见,简单聊了几句,却发现很是投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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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来二去,两人熟络了不少,情愫也悄悄蔓延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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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两人对这份情意都心照不宣,维持着朦胧的微妙关系,享受当下的惬意,不去讨论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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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们心里都清楚,嫁娶之举实在难以办成,能陪伴一程已然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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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尚方咏突然跳出来,只怕两人的关系会慢慢沉寂下去,直至君向潇湘我向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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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致远又问,“可有逾矩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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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愣了愣,摇头,“未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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