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碰头说话,颇有分山而立,两相对峙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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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淮舟眉毛微挑,语调不变,“相爷说笑了,只有做了亏心事的人才担心夜晚降临,坦诚正直之人与杀伐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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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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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裕林轻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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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陈子翰,没了就没了,他并不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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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箱细软,怎么抵得过他数十年的苦心经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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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夏帝对他有所怀疑,事情会难办些,但并非就此输了,他只是不明白,陆淮舟为何要与自己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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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真是为了关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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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啼再悦耳的鸟,也需择良木而栖,陆小侯爷可要想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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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和权势,选谁弃谁,他心里应该很明白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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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淮舟侧头,定定地看了他两秒,启唇,声音有些凉薄,“偌大的皇宫里,不就一棵大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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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帝在上,谁敢说自己是良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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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裕林没有反驳,只长叹一口气,“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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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往前走了几步,他又开口道,“一个署正而已,我不会放在心上,你若就此收手,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你我交好,对彼此都更有裨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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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说笑了,我与您之间,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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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话,都被陆淮舟轻飘飘地接住,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再说下去,只能让自己平添气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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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淮舟见此,主动辞别,“我还有别的公务在身,先行一步,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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