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计算好退路对我来说并不是太大的问题。只逃不打,偶尔有实在无法规避的攻击用匕首格挡一下,也只是借力拆力,这样比较起来,我的消耗要比席林少的多。
就是么,我现在是队长诶,这种纯消耗体力的蛮夫行为根本就不符合我的身份么。
这么一路有惊无险地倒也冲了过来。不知道那些黑豹是有固定的活动领地还是其他别的什么缘故,我们跑出了事发地点一段路之后,它们就不再跟上来了。我和席林为了安全期间,还是坚持着再跑出了一大段路,才停下来进行修整。
我和席林都是全身甲胄而且都是永不磨损的,自然是不用担心受到什么伤害。我的坐骑白虎由于刚才奉行的躲避为主的策略,也是同样没有收到什么伤害,只是席林那用来开路的大象好像被那些黑豹的利爪攻击得够呛,饶是经过重甲加持过的厚皮,上面也是血迹斑斑,伤痕累累。
“还能代步么?”我关心地问了一句。
席林只是微微地皱了一下眉,就爽朗地笑道:“没事,让它回去修养一下就好。它的自我愈合能力也是超强的。”
席林拍了拍大象的屁股,然后擦了擦戒指把它收了回去。他回过头来,正面对着我,忽然就目不转睛地看了起来。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嘴角……没有吃剩下的米粒和菜根啊,他瞧什么瞧得那么出神啊?
“斑鸠,你的脸……”席林说话的时候带着点关切,有夹杂着一些谨慎。
“我的脸……”我狐疑地伸手出摸了一下,居然是有点潮湿的感觉,缩回手低头一看,居然是一片刺目的鲜红。
片刻的沉寂之后,我惨烈的哀嚎突然爆发似地震撼起了席林脆弱的耳膜:“我流血啦,天啊,我破相啦!”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