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感觉到了,某种共识,在集体言论的推动下要形成。
这时,出身最差的张兆突然开口道:“但既为策论,避重就轻,避实就虚,趋炎附势之辈,不可推崇。”
这番话说出口,会室内暂且沉默。
气氛,微妙不对。
他说的话相当朴实,就不应该有任何的争议,堪称废话。
但是,倘若有人真的这样想。
那这句话,就不是废话了。
这是,在打某些人的脸。
那些强调不可实现的策论不可取的人,就是政策实行的阻挠。
“古师,请赐教。”
无人发言,张兆遂看向了古易新。
古易新盘了盘手中的陶壶,缓缓抬起头,决定道:“若非辞赋绝佳,策论内容避重就轻者,不得入举。”
一句话,直接杀死了无数考生的举人梦。
沉重而肃穆。
国家如此,在这个节骨眼上,还不思报国,当自守之贼,何等自私?
连这种漂亮都不愿意说的人,真要让他当了官还得了。
基调,如此定下。
众人点头,没有反驳。
但有人明显不服,对着张兆睥睨斜视,展露不悦。
………
不能避重就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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