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有种建立了革命友谊的使命感。
“这姑娘,真不错啊。”赵铁英看着自行车远去,不禁感慨道:“要是我儿媳妇就好了。”
“您想的倒挺美。”周砚笑道,转身往柜台走去。
“也是,人家是大学生,城里人,家境肯定也好,哪能看得上我们农村人。”赵铁英叹了口气跟着进门,“你刘婶说好几回了,要给你说对象,你啥时候去见见人?”
“我才二十岁相什么亲!”周砚数钱的手一顿,有点头皮发麻,很快又道:“或者您把咱们家这情况照实和刘婶说,看她能给我介绍什么对象。”
赵铁英一听立马焉了,他们家本来是殷实之家,周砚又长的高大俊朗,媒人没少惦记。
可现在掏空家底开了这饭店,外边还欠着八百多的债,谁家姑娘听了愿意来啊,彩礼钱都拿不出来。
堵住赵铁英的嘴,周砚松了口气,他两辈子还是第一次被催婚,能被人着急婚事也算是一种新奇又暖心的体验吧。
不过这事他可一点都不着急,男人要以事业为重,他可不接受和媒婆介绍的三观不合,又没有共同语言的女人结婚。
“瑶瑶姐姐好。”周沫沫凑到周砚腿边,小声道:“瑶瑶姐姐当嫂子好。”
“你想的更美了。”周砚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今天早上卖了52碗面,收入31.5元,全是一角、伍角的纸币,拿在手里厚厚一迭。
周砚忙了一早上,感觉所有的劳累在这一刻都散去了,这种收获感太爽了。
“这生意是越来越好了,看样子今天九十碗面能卖完。”赵铁英看着周砚手里的钱,也是喜笑颜开。
之前饭店每天营业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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