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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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场景，既陌生又熟悉。她曾无数次从这道门走进来——那时，她什么都看不见，靠着耳朵辨别笑声里的轻佻、脚步声里的鄙视与竞争，如今，她能清楚地看见水晶吊灯垂落的光芒，墙上金色壁饰的斑驳痕迹，还有，那一张张笑脸背后掩不住的权势算计。

她的眼睛，早就好了。只是，没告诉太多人。

她落座时，身边已被安排妥当——旁边是墨韩晏，神情温和而静谧。他亲手将一杯果汁递到她面前，低声开口：

「姐姐别喝酒，这杯是柳橙蜂蜜，你会喜欢的。」

程柠低头看着那杯果汁，液面泛着琥珀色的光，和这个房间里的香槟、红酒格格不入。她沉默了几秒，然后抬起眼，微笑点头：

「好。」她声音轻轻的，像是顺从，也像是某种温柔的回应。

她抿了一口，果香与甜味在舌尖绽开，味道乾净得不像这个场所的一切。她转头看了墨韩晏一眼，男人侧脸英俊，神情认真，目光却始终落在她手里那杯果汁上，好像只要她一沾酒，他就会夺走一样。

程柠微微一笑，心里却泛起一丝复杂的情绪。

这个地方，曾是她沦落的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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